回复2楼:
我现在难以回想当时的“形象”,我不知道准不准确。那个形象似乎只有两三岁,甚至更小。我会有这个感受是因为这一次沙盘后几天我的脖子又痛了。我的脖子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有这个毛病,所以那天我自己去做意象,看看脖子里是很么。不做不要紧,做了之后大哭一场。我很难用言语表示出来那种感受,除非某天我演绎给你们看。那是一个小孩在面对旁边所有大人都在大战时的超级无助和痛苦。这个形象的味道跟YJ对我做沙盘时我的感受很接近。
YJ当时在做沙盘时与我的沟通非常像我以前的朋友们与我的沟通。我经常会遇到这种事。所以我也就不会去刻意想无意识是在干什么;因为它经常干这些。